你被带走正是黎明时分,
我跟在你的身后,像送殡一样。
小儿女在狭窄的房内啼哭,
神龛前是一支滴泪的烛光。
圣像在你双唇上留下一丝凉意,
临终的冷汗在你的额角上流淌……
不能忘啊不能忘!——
我要像弓箭手的妻子那样,
哭倒在克里姆林塔楼之旁。
安娜•阿赫玛托娃,《安魂曲》,序
可以代一代迪沙谬那最后一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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